“也是,处理那些事确实很烦,唉,那你走之前真的不见一下法比乌斯那个克隆体?”
听到妻子这么问,索什扬睁开眼,望着头顶那无数灵骨树杈和水晶叶片构成的宏伟穹顶,缓声道:
“先晾一晾他,这种东西恃才傲物,被抓了还一副我必定有求于他的模样.福格瑞姆这方面倒也是个好脾气,居然能容忍得了如此傲慢的人。”
“也行.我听说凤凰军的作战目标现在变成了消灭维克特,解放科摩罗?”
“是这样的。”
“夫君,你真打算打科摩罗?”
“一定要打,维克特活着一天,你就一天不会安全,我不会允许有什么东西威胁你的生命,再者说科摩罗可能有揭开阿苏焉秘密的诸多线索,或许我从这个困局中脱身的办法就在那里了。”
“这件事太大了,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啊,对了,你不是说捉了一个堕落的修女吗?你打算怎么处理?”
“她啊.先扔进静滞力场里关着,未来需要从国教那里得到关键支持的时候用得上她。”
“嘻嘻,看来你是把她当肉票啦?也难怪.这种存在,国教肯定是做梦都想抹去。”
维罗妮卡纤薄的樱唇因嬉语而颤抖,身上的纱衣也随之滑落一些,露出两团柔腻的半露玉脂,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微红的印记。
“不过我确实很好奇,一个高阶修女,怎么会就这样堕落呢?”
随后她好像想到了什么,身体向前,双膝跪在软垫上,掀开帷幕,一手撑着软垫,兴致盎然的看向索什扬说道:
“难道真的是被干爆了?”
“啊?”
“就是被你消灭的那个混沌星际战士,他抓住了那个修女后,就拼命干,死命干,干到她没法反抗,干到她彻底屈从――”
“夫人啊”
索什扬转过头,一脸苦相的看向维罗妮卡。
“现实是不可能用那啥把女人弄到臣服的,更不用说修女,你是不是又看什么三流了”
“你有脸说啊。”
一声娇嗔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维莱茨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长发,在那头如瀑布的金色长发的映衬下,她白嫩的仿佛牛奶布丁一般的娇颜之上带着淡淡的粉色,将那副兼具童真无暇与妇人熟美的精致面孔展现。
现在她仅仅穿着一条被水雾浸湿而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短浴巾,那完美的娇躯就更是能够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
雪白的脖颈仿佛天鹅一般的修长,锁骨精致而深邃明显,并没有因为身形的丰满而失去了轮廓,在浴巾之上,丰满的有些夸张的半球露出了一片惹眼的细腻雪白。
再向下,便是骤然收拢,纤细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几乎会让人有些担心它足不足够支撑这么丰硕的上身,仿佛扶风的弱柳一般娇柔,而浴巾的最下端,则是骤然扩张的丰腴臀瓣,柔软到即使是缓慢的小步伐都会让它们水波一般的荡漾着,显示出极其诱人的线条。
浴巾之下,一双如玉美腿赤裸的交叠着,大腿圆润修长,小腿纤细笔直,莲足更是玲珑娇小,任何女人的美丽之处都能在她这具兼具成熟风韵与清纯青春的娇躯之上寻觅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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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她瞥了索什扬一眼,将毛巾将头发包起,从一旁长嘴细壶中倒了两杯芬芳美酒,来点泉池边俯身交给索什扬。
“谢谢。”
索什扬接过杯子,这时维莱茨已经入水来到他身边,不过对方是坐着,而她是站着。
轻抿了一口杯中那口感奇异的美酒后,维莱茨的肌肤泛起淡淡绯红,然后轻声说道:
“米瑞尔萨巴肖.她不是被动投靠混沌的,她是主动投向了黑暗的怀抱。”
“哦?”
索什扬和维罗妮卡都发出了惊讶的声音,索什扬思忖片刻后,反问道:
“国教一直都知道这件事?”
“不,也是通过多年调查才发现的,之前所有人都以为她是被杀死,死而复活后堕落,或者说经受不住酷刑而堕落,但我在接手修会时看到的隐秘资料里显示,根据数十年前的一次调查,已经认定米瑞尔萨巴肖是自甘堕落。”
索什扬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他觉得继续这个话题对维莱茨是可能有点尴尬。
不过维莱茨的语气却忽然放松了下来。
“其实也不止她了,堕落的战斗修女已经相当多,有些修会为了掩盖丑闻甚至做出了洗脑忠诚的修女,将她的脸改成堕落者的样子并继承堕落者名字这样自欺欺人的蠢事,踏上色孽领域的还不是最多的,最多的是被血腥战争逼疯成为恐虐追随者的在这个愈发黑暗和动荡的年代,甚至连战斗修会的信仰根基都在不断的动摇,说起来真是很讽刺,活圣人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可叛徒也变得越来越多,所有人好像都在努力,但事情依旧在往最糟糕的方向滑落。”
索什扬沉默片刻,轻叹一声饮下杯中残酒。
“尽力而为吧.维莱茨你觉得该怎么处理她?”
“就先这样,她从被抓住那一刻起就只剩下单纯的‘价值’了。”
――――――
亚空间的某个区域,一艘小型舰船快速穿越汹涌的灵魂之潮,它那血红的尾迹划过这片区域狂野的非物质天气,很快就抵达了一个赤红色的星球附近。
当舰船接近时,一只巨大,充血的眼睛突然在地表张开。
但舰船并未因此停顿,一路向着停留在星球附近一艘庞然巨舰而去。
这是一艘壮观的巍峨战舰,虽然遭受了亚空间锈蚀还有许多战斗破损,显得古老悠久,但并不影响它巨大而又不朽的威严,因为它的历史能一直追溯到荷鲁斯大叛乱前的远征年代,曾经代表了一个军团的荣耀,但此时不洁的经文覆盖船身,一部分金属结构,包括巨型的古老舰炮都被恶魔所扭曲。
在它周围有一大群众心捧月般的小型舰船,不过当这艘船接近时它们都纷纷让开了道路,并非出于尊敬,而是来自恐惧。
恐惧,是这里最为显著的力量。
当穿梭机打开舱门,走下坡道再次回到这艘古老的荣光女王级时,塞泽尔依旧和往常一样打了个冷颤,即便在这飞行甲板,它的意志和影响力依旧存在,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冰冷的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