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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二.魂归去兮

    林知意是痛醒的,确切来说,是被人掐醒的,她猛地睁开眼睛,她身上无一物,赤裸着身子,暴露在外,她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绑了起来,各绑在床的四个角上,她的嗓子几乎痛得说不出话来,费力地辨别身边的人是谁。

    “皇上,娘娘醒了。”她辨认出这是陈贵妃的声音,她声音柔媚,当时第一次见她,还是在书院的时候,梁安一向尚文风,连闺阁女子也要饱读诗书才好,于是先帝令朝廷有学问的女官设立女子书院——远山书院。当年林知意天真烂漫,林母认为女子还是有点学识为好,便也让她进了远山书院同那些官家小姐一同读书。

    林家从商,只有到了林知意哥哥们,才读书出来两个状元,一文一武。当时的人都称林家好事成双,可是春风得意的林家怎么也想不到,这般堪称为“好事”的事,最后将他们全家推入了万丈深渊,永劫不复。

    初入书院的林知意不知道的是,这些官家小姐大都瞧不起商贾世家的人,从商不如从官,一直存在这样的偏见。当时还傻乎乎地去结交朋友,结果被人当猴耍,当然这算后话,她当然不能忘记这中间最为突出的陈贵妃——陈昭容。

    陈昭容的父亲当时任职参知政事,是正二品的官员,陈昭容在远山书院也算得上一个人物,有些家世不如陈昭容的,便费尽心思地成为她的狗腿子。

    那日林知意刚入书院,一切都陌生得很,她怯生生地跟在女夫子后面,女夫子知道她出自商贾世家,也不大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指,让她坐在了一个角落里,她听从夫子安排,乖乖坐到位置上。

    心里却嘀咕:这夫子好生严格,真是不应该来书院读书,俞家哥哥教她最好。

    就这样胡乱想着,她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女夫子见林知意坐下了,便开始点学生背文章,今天要求背的篇目是《离骚》,林知意想起经常听到俞家哥哥背此篇目,就这样听着听着,她竟然也记住了,刚想示意自己能背的时候,夫子已经点了陈昭容。

    陈昭容缓缓站起,林知意看不到她的面容,只能看见一位身着湖蓝衣裙的女子站起,与林知意的嗓音不同,陈昭容的声音娇柔带点媚意,年纪小小就已经如此妩媚,果真不同。只是林知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败在她的手里。当时还傻乎乎地觉得这人可真是一个妙人,光是背书,就像一根羽毛在她心里挠痒一般,让她颇为羡慕。

    的确,林知意那时还是个小姑娘,连声音都没变,还带着童音,这也成为了他人的笑柄,有的人,甚至还觉得她是故意这样,故作天真,林知意说话的时候,总有人在背后嗤笑。后来,林知意不大爱说话了,常常用单字代替回答,这又成为了他人嘲讽的点,她活得战战兢兢。

    到了变声期,她听说过度用嗓,会让声音低沉,她听信了这话,那段时间用嗓过度,声音的确变得低沉了,可少了些许韵味。别人的女子讲话都像掺了蜜糖般甜,唯独她的嗓音低沉微哑,让人不大喜欢。

    只有与林家交好的那几家儿子,会夸她的声音独特。

    林知意却不大相信这话,长大之后,因为男女有别,她自是疏远了这些哥哥们,连自家哥哥也不怎么亲近了,林家长子林江北还说过:“小妹大了,反而不大有意思了。”

    的确,林知意的生活逐渐变得单调无味起来,待在自己的闺阁里敲着棋子,和自己对弈,棋盘上的她黑白分明,也和那些哥哥们划清了关系,不再出去骑马,赏花,把自己锁在了闺房,也把所有人与自己隔离起来。

    后来,真正让林知意再次得到颜色的,也正是陈璟。

    林江北高中状元,先帝觉得这是个不可或缺的人才,便在自己的寿宴上邀请了状元郎一家,林家怕面见天子出差错,特地请了教养姑姑来家中教导礼仪。

    林知意虽说不爱这种繁文缛节,可也不敢马虎,认认真真地学,然而性子急躁,闹出不少笑话来。

    这场寿宴,林知意第一次见到五皇子陈璟。

    宴席上,她错把酒当成了茶喝了下去,头稍微有点晕,便和林母道了一句,去外面醒醒酒,林母让她去了。

    怎料在花园里撞见了同样一位醒酒之人——陈璟。

    她站不大稳,脑子虽然还像一团浆糊一样,可也非常清楚,眼前之人并非凡人,天子之子,她必须得行礼,出门前,林母就千叮咛万嘱咐:“这宫里,个个人都不好惹,你得谨言慎行,莫叫他人抓了把柄,日后为难你哥哥们。”状元郎现在风头正盛,虽说有帝王宠爱,可是也会让旁人嫉妒,还是要谨慎点好。

    林知意行礼:“民女见过五皇子。”教养姑姑曾经给她看过所有可能出席宴席的人的画像,为的就是让她别献丑。

    陈璟被她这么冷不丁一叫唤,酒也醒了叁分,立即温和地说道:“状元之妹无须多礼。”

    林知意很惊讶陈璟能认出自己,毕竟这种时候,人人只知状元郎,又怎会知状元郎之妹呢,她为陈璟的这种细心感动不已,行礼之后一直低着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两人倒沉默了。

    最后为了缓解这种安静的尴尬气氛,陈璟道:“想不到,状元林江北的妹妹亦是位妙人。”

    林知意的头低得更下了,她是真的担待不起“妙人”二字,长大之后,她的性子木讷起来,不再似原来那般活泼,自是不敢担起“妙”字。

    “本皇子记得你的名字,知意,对吗?”他见林知意不吭声,继续问道。

    林知意点点头,不说什么。

    “好名字,知意,你看,今夜的星空。”他最后见林知意始终不肯抬头说话,便让她抬头看看,今夜的星空。

    林知意这才抬起头,星河璀璨,她听见陈璟道:“你终于抬头了。”

    大概是这样,林知意对他产生了一丝情愫。

    现在林知意才知道,那不过是他惯用的手段罢了,哪来的温柔,不过是想利用她而已。

    她被掐得痛醒,发觉陈昭容站在床边,笑道:“姐姐可睡了好久。”这种笑容,是淬了毒的刀子,要刺入林知意的身体。

    不等林知意开口,陈昭容娇嗔道:“皇上,您看,皇后娘娘都醒了,是不是该和我们一起玩了?”

    林知意略略偏头,见到陈璟坐在桌旁,阴影落在他的脸上,看不大清他脸上的表情。

    “容儿莫急,先让他们把药灌进去再说。”他一开口,就让林知意打了个冷颤,阴恻恻的声音,让她不知道陈璟的目的。

    陈昭容捂唇一笑,飘飘然走到陈璟旁边去,拍掌两下,两个阉人上前,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药丸,向林知意走来。

    “你们想干什么?”林知意想挣脱束缚,却发觉自己的身子软绵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来,连她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沙哑,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最后,她被两个阉人硬生生掰开了嘴,塞了药丸进去。

    像是吞入了火团,她的身子迅速开始发烫,她开始不受控制地蜷缩自己的身子,像是被一团火点燃一般,火焰四散开来,在她的身上跳舞,舔舐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肤。

    最后,她的唇溢出了一声:“嗯……”

    陈璟坐不住了,起身到林知意的床榻旁,俯身道:“求我。”他要林知意低头求他,刚刚灌下的,是催情的药,他让她求他——让他和她欢好。

    林知意察觉到身子的异样,却在一声呻吟之后咬紧了嘴唇不再肯出声,潮红已经在她脸上晕染,可她就是不肯再发出声音。

    陈璟带着怒意:“我让你求我。”

    林知意偏过头去,嘴角却上扬,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人渣。”

    陈璟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被千万人骑过的破烂货。”粗俗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此刻他好像忘了自己是梁安的天子,“朕”的自称也不再用,一口一个“我”,几近癫狂。

    陈昭容见陈璟不大高兴,上前来说道:“璟哥哥,莫为这种人不高兴。”她对着婢女使了个眼色。

    婢女立即取了物件上前:“陛下。”她拿着一个瓷罐,罐子上的图案是百花齐放,可独独,林知意看不见那称为“国色”的牡丹,花团锦簇是好,可她已经凋零了。

    罐子里放的,是刚刚取来的冻好了的葡萄。

    陈璟没有犹豫,把冻硬了的葡萄,往她的嫩肉里塞:“皇后,这是特意给你存的葡萄,放在冰窖了这么久,你也该尝尝了。”

    粉嫩的庭户,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变得湿滑,下体不受控制开始伸缩,像一张小口,在祈求甘霖的滋润。

    葡萄冻得极硬,放进去的时候,她冷得发抖,可仍是降不了火,她难以抑制地又开始呻吟,一颗,顺着陈璟的手指退放进去,陈璟的手指刚刚进入她的小口,就感觉到手指被嫩肉紧紧吸住,包得紧紧,他的手指微微弯曲,去刮蹭里面的嫩肉,淫水涌出,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被这般一弄,林知意只觉万分羞耻,想要往一边躲闪,却没想到内壁缴紧,那冰果子本来在她体内已经变软,再被她稍稍用力缴紧,果子竟然直接被挤压碎了,她的阴户吐出淡紫色的淫水,有些果肉也顺带挤了出来。

    陈璟继续这样的动作,明明自己的下体也涨得生疼,可他就是不肯脱下小衣释放自己。

    最后觉得这样玩弄还不过瘾,他竟让婢女拿来烛台往林知意身下塞去,鎏金的烛台上还挂着蜡油。

    有药物作用,让林知意的小穴不再那么难以进入,可是要塞入这种异物,仍然会带来一定的疼痛感,林知意能感觉到嫩肉包裹着莲花托的烛台,她开始尖叫,这种耻辱和疼痛让自己越发难受。

    陈璟脸上的笑意,随着烛台的推入越发加深。

    懿和帝姬走入殿内,手上拿着的东西格外刺目,一条白绫,陈昭容看到她的手上的东西,笑容一冷:“妹妹,这是何意?”

    懿和的笑容格外刺目,她跪在陈璟腿边,手微微抬起,把白绫给陈璟看:“皇上,臣妾有一玩法,不知道陛下是否愿意一试?”

    白绫这种东西,自是带着不大吉祥之意,陈璟看到她呈上此物,心里也是有一丝不悦,但还是压制住自己的火气,问道:“爱妃有何玩法?”

    “臣妾听闻,人在濒临窒息之时更为容易达到极乐,这不,特来让皇后姐姐一试。”她也不等陈璟发话,自己便让婢女在林知意的脖子上缠上白绫,又让自己的婢女把小匣子呈上来,“皇上,这是潭渊国的欢合散……”

    光是听名字,就已经能猜到这种药的作用是什么了。陈璟笑道:“还是爱妃最明白朕的意思。”他手一挥,意思是让众人都服用此药。

    ……

    众人服药之后,陈昭容晕乎乎上前,扯住白绫的一段,像是讨好陈璟一般,开始拉扯缠绕在林知意脖子上的白绫,林知意只觉得脖子被东西一扯,另一端又被懿和帝姬扯住,两人像是要争宠一样开始拉扯起来。

    陈璟的胯下已有一名婢女在舔弄他的男物,药效很快,殿内的人都觉得欲火燃烧在自己的身上,有人竟然开始在殿内自读。

    林知意脖子上的白绫越缠越紧,扯住两端的人依旧不肯松手,陈昭容摸着陈璟的腿,几近渴求地呻吟道:“璟哥哥……”

    而懿和帝姬更为娇媚,脱光了衣物,将自己胸前的朱果送到陈璟面前,让他含住。

    她们手上握着的白绫却一刻也没有松开。

    林知意在床上挣扎,白绫缠紧脖子,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无力地在空中挥舞,像是想要抓住什么,最后像是崩断一般,她瞪大了眼睛,呼吸停滞。

    没有人知道,林知意就这样被生生勒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