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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是任其坐实。

    回去的路上,要不是有司机和保镖在,傅静思有理由相信,罗莎蒙德绝不仅仅只是把脚踩在他的裤子上。

    这个金发尤物一定会更过分的。

    傅静思本来急吼吼的,一下被他搞得没脾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幻境催眠下的话起了作用,罗莎蒙德突然变得好dom,虽然这个版本的他,本来就有一点这方面的气质。

    但是现在简直是气场全开。

    似乎他真的完全理解了年下的快乐,非要掌控住傅静思的欲望一样。

    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睥睨的,嘴唇微微勾起的……

    “傅静思。”罗莎蒙德懒洋洋地说道,“你真的像钻石,不,你比钻石还硬。”

    “谢谢夸奖。”傅静思强忍道,“你再踩我,我就要cei了,我们钻石很容易崩的。”

    一声轻笑过后,罗莎蒙德终于肯把他穿着藏蓝色丝袜的脚放回手工订制的皮鞋里面。

    傅静思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有预感,今天,会是再一次的,福利满满的夜晚。

    过了今天,想要再来,要么是遇到合适的剧本,要在现实里等个十八年,等到尤加利长到三十六岁吧。

    这么想着,傅静思从对面坐到罗莎蒙德的旁边,不安分的手从后面扯出人家的衬衣下摆,往里面探索。

    冰凉的指尖在深陷的腰窝上点了点,罗莎蒙德下意识地一缩。

    他转过头,狠狠地瞪了这个胆大包天的小情人一眼,见前面没人敢看后视镜,于是凑过去和傅静思咬耳朵。

    “你给我收敛一点!”

    “不嘛不嘛,你刚刚也玩我来着。”

    “我说三、二、……”

    “一!我放开了。”

    傅静思讨好地朝他眨眨眼睛。

    傅静思知道,这个版本的罗莎蒙德,最受不了年轻男生和他撒娇了,他会心软软。

    果然,罗莎蒙德消气了。

    他也没有真的生气,刚刚不过是两人的情趣,一些小情侣之间的挑逗和博弈罢了。

    谁会真的生气啊?只会甘拜下风,然后膜拜对方的身体。

    二十分钟,他们回到艾博特庄园。

    已是深夜,所有人都睡了,两人从车上下来后,全然不顾还在泊车的司机和缀在后面的保镖,跟连体婴似的紧挨着。

    然后扒在一起,往电梯里走。

    按楼层等了几十秒,两人一起走进去。

    “你家电梯里有监控吗?”傅静思问。

    罗莎蒙德斜睨他一眼:“神经病,谁会在家里的电梯装监控?你想干嘛?”

    “不干嘛,随便接个吻呗。”

    “嗯哼。”

    家用电梯速度慢,他们花了一分钟的时间,用一个火热的吻来预热今晚。

    然后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拉拉扯扯地走进房间。

    昂贵的西装外套是最先被抛下的,没有人在意它是否会因为随意地被扔在沙发上而变皱。

    领带这种东西,连同几十万的宝石领带夹一起,被随手挂在了椅子扶手上。

    百达翡丽和理查德米勒就有点贵了,傅静思倒也没那么败家,他先是撸下自己手上的,又去解罗莎蒙德的,然后把两块表略微小心地放在了花几上的托盘里。

    “衬衣……”

    “贵吗?”

    “还好。”

    “那就穿着,好看。”

    接下来是意乱情迷的吻。

    嘴上说要穿着,但是傅静思还是一点点地咬开了衬衫的扣子,让它半敞着。

    顺便,把某个粉红色的地方亲到深红。

    先前,傅静思阻止了十六岁的罗莎蒙德解他的皮带扣,现在他自己扯开两人的。

    估摸着皮带没贵到哪里去,所以它们的归宿是地板。

    罗莎蒙德的卧室的地板是小牛皮的,简直壕无人性,奢侈到了极致。

    光脚踩在地板上,傅静思突然觉得,这间房间就是一个巨大的真皮沙发。

    在真皮上发上的感觉真好。

    两人进来的时候根本来不及换鞋,只是蹬掉了皮鞋又踩掉了袜子——傅静思的袜子。

    因为傅静思觉得,单穿袜子会很好看。他这么告诉罗莎蒙德的时候,被大美人给赏了一眼。

    罗莎蒙德笑他:“所以这也是你的点?傅静思,你真的有够高级的。”

    那眼神明明是在说下流。

    傅静思无辜道:“我不承认我有任何特殊的点,但是你本身就是我的点,叔叔,你好迷人。”

    这句话讨好到了罗莎蒙德。

    因此,袜子得到了保留。

    傅静思把他往白色的床单上推。

    “来吧,享受今晚……”享受离开前的最后一次。

    罗莎蒙德坐在床边上,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说:“你渴望我,想要一些福利,那就来讨好我,膜拜我。”

    他舔了舔上唇,补充道:“舔我。”

    傅静思知道,罗莎蒙德说的舔,和大多数男人说的不一样。

    位置不一样。

    而他其实特别享受膜拜这个金发尤物的身体——罗莎蒙德全身上下都是艺术品。

    “好呀。”傅静思摁着他的肩膀,把他翻了个身,“膜拜你。”

    白色的床单藏了许多秘密,一整晚,翻涌着两个人的情绪。

    傅静思在罗莎蒙德的耳边说了无数句“我爱你。”,罗莎蒙德从嗯嗯点头到不知道自己在回答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