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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拳头更硬了。

    “浅羽同学,看来你已经被那些猴子洗脑了,真遗憾啊!我们无法相互理解。”被撂在一旁的夏油杰收起了自己被问得哑口无言的蠢样,恢复了高深莫测的模样,摊开双手叹了口气,语气悠悠地开口。

    我眨了眨眼,意有所指地说道;

    “夏油先生真应该去赌场里看看那些赌上头的赌鬼。”

    你眼底孤注一掷的疯狂真是与他们如出一辙,明明知道没有赢的可能,但付出的太多,沉没成本太高,就没办法抽身了。

    小眼睛的夏油先生看起来并不想接受我的建议,彻底变成了红名不说,跑路之前还向我放了一堆掉san的咒灵。

    这些经验包自然难不倒五条悟,但顾忌到被封了技能,又不明原因又开始大口吐血的我和外面的普通人,他还是没追上去。

    你说我为什么又开始吐血了?那是因为在夏油杰彻底变成红名时,我的突破任务二提示完成了。

    [恭喜玩家,突破任务二:未知者的注视已完成,我的大义不容亵渎,无法同行者皆是敌人,获得奖励:星石x100,日元x10万,expx3000,基因钥匙(可用于突破上限)x1]

    [系统检测到玩家已拥有基因钥匙x2,且经验值大幅度超过当前等级,系统将自动为玩家突破上限!]

    [基因钥匙已使用,恭喜玩家,等级提升至lv45,获得星石x150,进阶礼包x1。]

    结果,升级完毕后的血量蓝量复原效果和倒吊人的掉血封蓝debuff撞在了一起,后者胜了一筹,满血后瞬间被扣百分之八十的我又开始了呕血。

    第19章

    收获与录像带

    我双目无神地靠坐在冰冷坚硬又硌人的解剖床上,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味道刺激着我的嗅觉,隔壁床位还躺着一位面色青白,胸腹大开的大兄弟。

    而穿着白大褂,眼底青黑的成熟系大美人正和跨坐在扶椅上,长腿蹬着地,摇来摇去的五条悟解释我的情况。

    “五条,这孩子没内伤也没外伤,吐血应该是束缚的原因,反转术式没什么用。”

    正经永远超不过三秒的鸡掰猫双手交叉抵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

    我心里一阵恶寒,不用看都知道他没打什么好主意。

    果然……

    “小飞鸟,也就是说你这两天会一直这么虚弱吗?真叫人担心,万一吃饭的时候失血过多晕过去被呛死或者洗澡的时候淹死怎么办呢?”

    我眼神放空,鸡掰猫当没看见,继续自己戏精的表演。

    “小飞鸟~太可怜了。”谢谢,请不要说得我好像已经死了。

    “需要吗?”多年折磨之下早就学会忽视某人骚操作的家入硝子递了一颗糖给一脸心累的小朋友。

    “谢谢。”我愣了一下,接过她手心的糖,心里不由有些感慨,咒术界除了惠还是有正常人的啊。

    但下一秒我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递完糖的女性没有离开,而是相当自然地凑近打量我的眼睛。

    “说起来,浅羽,你的眼睛真是神奇啊!和死有关的术式吗?真想解剖试试看。唔,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请你死后把身体捐给我么?”

    脸颊左右来回鼓起的包突然停了下。

    我;“……”嘴里的糖突然难以下咽。

    “谢谢您的欣赏,但我拒绝。”我十动然拒。玩家不会死亡,而如果我没猜错,通关后,脱离我灵魂的这具身体不会有直死魔眼存在。

    “真的不行吗?你的反转术式只能自愈吧,如果同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更深入的用法哦。”

    根本没有反转术式,一直靠红瓶的我……突然觉得空手套白狼是个不错的主意。

    “好!”我立刻改口。

    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的家入硝子都愣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的她勾了勾唇角,称赞道;

    “嘛,相当咒术师的发言呢……”

    “小飞鸟,不可以背着老师当偷腥猫哦。”阴恻恻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巨大的阴影挡住室内的冷光,让人难以承受的重量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决定了,为了防止你一不小心死掉,飞鸟酱这两天就搬过来和老师还有惠、津美纪一起住吧!”五条悟拍了拍手,兴冲冲地说道。

    我眼睫微垂,没有拒绝,虽然这家伙说的话让人青筋暴跳,但在咒术界高层蠢蠢欲动,夏油杰又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把暂时没有自保能力的我接过去一起住无疑是好意。

    伏黑家,不大的客厅里装饰的十分温馨,门口玄关处的合照,笑容灿烂的五条悟一手揉着颗别扭的海胆头,一手架在笑得温和的津美纪肩上。孩子笔触稚嫩的画被细心得装裱好,暖色系的沙发到处都是毛绒绒的抱枕,尚带着露水的鲜花和各种小玩具有些凌乱地摆放着。

    很显然,房子主人的家庭氛围和谐又热闹。

    我抱着津美纪塞过来的兔子保温杯坐在沙发上,袅袅热气和甜腻的香气从两只陶瓷耳朵间飘出来。

    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色在热气的蒸腾和暖呼呼的尾巴下红润了起来。

    是的,尾巴,小惠在津美纪被我因为失血过多而冰凉的体温吓了一跳后,贡献出了自己的玉犬给我取暖。

    现在黑色的那只正在我背后充当靠枕,毛茸茸的尾巴尖时不时地在我手背上扫过,白色的玉犬则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乖巧得虚趴在我的膝盖上,长长的耳朵一抖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