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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逾白微微皱了皱眉:“什么事了,直说。我这边有点忙。”

    可能由于很长时间没有和老婆贴贴,这段时间他的脾气格外不好。

    范鸿煊苦笑了一声,“出来喝一杯吧,我有些事想要跟你说说。”

    两个人虽然是死对头,但同样也是好兄弟,出了事自然也想找对方倾诉一下。

    每一个总裁都必须要有一个医生朋友。

    范鸿煊从小到大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表现的这么无助。

    时逾白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包厢。

    看见坐在位置上,捧着一杯白酒喝的不着边的男人。

    “嗯……出什么事了?”

    时逾白并没有制止对方的行为。

    范鸿煊低头有些迷茫地望着杯子。

    这才多长时间,一个多礼拜?

    “有人把我给……”

    范鸿煊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懂的人都懂。

    时逾白微微皱眉:“谁?是哪个女人想勾搭你?”

    范鸿煊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沉默了一下,想说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时逾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是男的话,我们可以直接走法律途径。”

    提这个字眼,范鸿煊眼眶瞬间就红了,他直接再次将自己杯当中的酒一饮而下。

    时逾白这边免不了有些好奇,“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那个下面的?”

    范鸿煊这边艰难的点了点头。

    时逾白目光划过了,一目了然,已经开始直接着手准备找人去算账。

    他并没有过多询问。

    如果是女孩子对范鸿煊动手的话,他应该不会表现的像现在一样憋屈。

    毕竟在这些事情当中,吃亏的永远是女孩子。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是男的。

    而且……还被攻了。

    因为他从范鸿煊脸上,看见与自己家小家伙一样不服的感觉。

    然而范鸿煊摇了摇头。

    是触碰到了他的什么伤心事。

    他将面前的一瓶酒全部喝下,这才有勇气开口。

    “不是男的,是一个女孩子。”

    范鸿煊现在简直就无法去回忆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

    甚至他的大脑一片苍白。

    脑子里面一晃而过的全部都是那个女孩子俏丽的面孔,以及修长的手指。

    还有对方又沉稳又欲的声音。

    时逾白:……

    ?

    即便是男人见多识广,时逾白也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脑子里面混乱了很久,这才勉强把大脑当中的蜘蛛网缓缓解开。

    他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女孩子……”

    范鸿煊伸手抱着枕头,默默流眼泪。

    活脱脱就是一个怨妇的样子。

    时逾白这会无法形容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6,

    没想到他的好兄弟,发生的事情比他想的要刺激的多。

    范鸿煊咬着下唇,“她搂着我,一直都喊我老婆,说什么我只是她一个人的。”

    范鸿煊作为一个活了20多年的大男人。

    三观瞬间被人掰弯。

    范鸿煊这会怎么能说不崩溃呢?

    时逾白也算是在这个时候看明白了。

    他忽然之间问道:“你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反感?”

    要是同样的彪形大汉,范鸿煊遇到这种事情,打不过的话还挺正常。

    可是对方都说了,是一个小姑娘。

    单单只是这性别的悬殊。

    范鸿煊就不可能乖乖任由着拿捏。

    时逾白目光看着面前男人的样子。

    尤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男人。

    惹了不爽都直接打回去了,从来都不在意男女。

    如今受了委屈不欺负,回去反而躲在这里喝酒,找人解闷,这还是第一遭。

    范鸿煊到这儿的时候一下子更难受了。

    直接一手拿着一个酒瓶子,放开了往嘴里灌。

    “tmd!时逾白,喊你过来是为了什么?他妈的,是为让你安慰我,而不是为我火上浇油!”

    “我当然知道我不反感啊,就因为我觉得我不反感很奇怪。所以我才会在这里喝酒!”

    范鸿煊感觉自己真的太怪了。

    师晏然用那低沉的语调喊自己老婆的时候,他并没有反感。

    他居然很享受对方摸自己脑袋的感觉。

    这个女孩子真的太有魅力了。

    是他从小到大接触的所有女生当中,轻而易举就能够勾引住自己全部视线的类型。

    说话的时候真的很温柔,但是在那温柔当中又能够听出来那么一丝丝的管控。

    范鸿煊不由得就想要对她臣服。

    当少女手臂上的肌肉感散发出来的时候。

    范鸿煊至今都忘不了,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对他笑着说。

    “乖,忘了告诉你,从小到大,我学的都是散打。曾经是世界散打冠军。所以像你这样的男孩子在我面前,不值得一提。”

    师晏然手段和功夫自然很好。

    范鸿煊迷迷糊糊的被她亲的茫然。

    但是接下来的内容完全超乎了他的负荷。

    范鸿煊的酒还没有喝完。

    包厢的门就已经被人一脚踹开。

    师晏然拿着一朵玫瑰花缓缓走来:“在这里躲着喝酒呢?害的我在家一直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