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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个小明先生看起来单纯可爱,怎么还挺有脑子的?

    谢望潮打岔道:

    “这是他们特调局的内部……”

    明怀鲤一只手抬起,挡在谢望潮面前,目光看向林霜:

    “你别说话,我要听林队长亲自解释。”

    林霜尽量平静地说:

    “我们正好去首都,有任务,等于是搭乘你们的顺风车。”

    明怀鲤慢慢眨眼,点了点头说:

    “原来如此。谢谢林队长解惑。”

    谢望潮递过来一块割开的牛排肉,直接抵在明怀鲤嘴唇上,笑盈盈地:

    “宝贝,快吃饭。”

    明怀鲤盯着谢望潮,视线冰冷带着审视,嘴唇却张开来,吃下了那块牛排,缓慢地咀嚼着。

    这个动作,这个表情,一下子又让谢望潮感觉到了极致的吸引力。

    但谢望潮面上没露出分毫变化,只是轻声说:

    “吃过饭,就差不多该到了,到了酒店我们好好休息。”

    他又切下一小块牛排,动作非常优雅,完全看不出来他此刻正在……欲、火、焚、身。

    他很想把这个嘴硬又讨厌他的小家伙压在沙发上,狠狠地用触手塞满他那张咀嚼牛排的漂亮小嘴,让带着吸盘的触手爬满他的脸,盖住眼睛,看他还怎么用那种冰冷隔阂、充满陌生人感觉的视线看自己?

    他跟随明怀鲤吃饭的节奏,一块一块把切好的牛排送到对方唇瓣上,一边带着笑意说着一些轻巧的话语:

    “小心,这块烫。”

    “汁要掉下来了。”

    “乖,吃蔬菜。”

    但与此同时,沙发底下,一根触手在暗处迅速前进,勾住明怀鲤的小腿,伸出尖端缓慢上行。

    明怀鲤吃东西的动作稍微顿了顿,却像是不想服输似的,只瞪了一眼谢望潮,并没出声叫他停止。

    那根触手粗壮如人的小臂,攀着明怀鲤的小腿,缓慢摩挲、上下盘旋,在他的牛仔裤之下肆意妄为,将牛仔裤折腾出奇怪的弧度。

    但没人会看见。

    谢望潮还在喂明怀鲤吃东西,一口一口,温文儒雅,慢条斯理。

    可是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明怀鲤却被一根触手抓住小腿,盘旋、缠绕、蠕动、颤抖,黏液一层一层挂满小腿肌肉,让他浑身都跟着战栗。

    明怀鲤瞪着谢望潮,小腿猛踹他的腿,但踹到对方腿上的一瞬间,就像踹进触手堆里,他的脚一下子被好几根触手裹缠,收不回去了。

    “你……松手!”

    明怀鲤咬紧牙关,低声骂道。

    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也不想惊动其他人。

    然而谢望潮那张英俊的脸上神态温和,儒雅关怀地说:

    “怎么了宝贝?我的手在这里啊。”

    他把两只人类的手摆在茶几上,拿着刀叉,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小麦色皮肤覆盖着青色树杈形状的血管,手腕上戴着名表。

    他低低地笑了,笑声沉沉地响在明怀鲤耳畔,带着蛊惑的味道,他说:

    “还是说……宝贝,你其实产生了幻觉呢?”

    明怀鲤猛地一惊,低头看去,自己牛仔裤下方那根触手的形状非常明显,像是盘曲的老树根一样,甚至沿着膝盖正在往上攀爬,将他的牛仔裤顶出一个圆滚滚的球状鼓包。

    “林队长,过来一下。”

    谢望潮的声音忽然响起,十分慵懒,仿佛毫无自己要被发现的自觉。

    林霜立刻走过来:

    “怎么了谢先生?”

    谢望潮指了指明怀鲤的腿,温和地问:

    “你看他腿上,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林霜仔细看了看明怀鲤的小腿和大腿,明怀鲤也非常紧张地看着他的神态变化。

    林霜面上露出一点困惑的意思:

    “没有什么啊。明先生有哪里不舒服吗?”

    明怀鲤简直瞬间如坠深井之中,本来温度适宜的空调似乎立刻降低了十度,他忽然间额头冒出冷汗,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好。

    腿上那触手在爬,在蠕动,那种感觉十分明显,柔软中带着粗粝的质感也特别熟悉,还有吸盘、黏液一样不少。

    可是……为什么林霜看不见?

    谢望潮礼貌地点头:

    “好了,麻烦林队长了,我们没事。”

    林霜不明所以地又看一眼明怀鲤的腿,还是什么都没发现的困惑表情,答应一声就走了。

    明怀鲤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他应该抓住林霜报警吗?还是直接尖叫呐喊,把那根触手抓出来给别人看呢?

    他真的精神状况出问题了?陷入幻觉了吗?

    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明怀鲤肩上,谢望潮凑近了他,轻声说道:

    “宝贝,放心享受吧,当我不想让别人看到的时候,别人就看不到任何东西。”

    明怀鲤震撼地看过去。所以不是幻觉,是真的,真的有触手在他腿上肆虐是吗?

    一切都按照谢望潮的意愿是吗?只要谢望潮愿意,触手就能够隐形,只要谢望潮愿意,自己也要被拉去医院当做孕妇一样做检查,是这样吗?

    明怀鲤忽然间觉得很累,还有点生气,他一把推开靠太近的谢望潮:

    “你离我远点!”

    谢望潮听话地远了一些,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