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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景明进的太狠,像是刨开蚌壳中的珍珠,抚平褶皱,以至于连允在被毫无缝隙填满后连呼吸都微弱了几分。

    穴肉因为药效变得滚烫紧致,情动至深,男人只觉得好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吮吸着自己。

    几个深呼吸平复好,盛景明掐着她的细腰就开始上下耸动。肉棒整根侵入又整根退出,小穴吸的紧,大开大合动作间甚至翻出些红红的嫰肉。

    液体从两人交合处飞溅出,连允的水多的过分,蜜液顺着穴口一直流,都打湿了男人的小腹,腹腰上出现盈盈水洼。

    “呜……”

    连允脸上氤氲着红,她的神志早就被药和过于强烈的性爱冲走,此刻被肏狠了只能呜咽着小声的哭,一颗一颗泪珠滚落,下唇红肿一片,看的人心都软了。

    “好乖好乖……不要咬嘴唇,哭出来给我听……”

    盛景明嘴上亲着哄着,他伸出根手指探进连允的小嘴里,拨弄着巍巍颤颤的舌头,怕她又受不住咬唇,红艳艳一片的,是她咬破后流出的血。

    好可爱,好漂亮。

    男人痴迷的注视着她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从下巴蔓延至全身各处,挺立胀大的乳尖,乳晕处有个过于显眼的齿痕——他刚才没控制住咬下的,小姑娘发出了声溺在喉咙里的哀叫。

    但身下的动作是一点没缓和,肉根被吸的肿胀,他大力顶进最里面,又残忍的碾压那柔软的宫口。

    做的太多,身体泄完火后意识总算回来了些。快感积攒尖锐到了疼痛的地步,连允被他磨的没脾气,只能哼唧唧,嗓子都哑了。

    “盛景明……你混蛋……”

    真被欺负狠了,小腹里泄过两次酸痛的厉害,她连直起腰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想后退一步后面就是床头,她刚想直起腰,就被男人拉着大腿又照着花心狠狠一肏,顶的她哆嗦一下泄了身子。

    太多了……真的太多了。套换了一个又一个,黏黏糊糊的感觉从全身上下传来,两人都好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湿答答一片。

    如果不是知道被下药的是自己,连允甚至怀疑是不是盛景明也吃了药,否则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男人眼底漆黑暗沉,他的眼尾染上病态的红,眼白也满是充血的红血丝,理智好像都消散了,过于亢奋的表情让她怀疑是不是磕了药。

    咕叽咕叽的,承受不住的生理泪水流了满脸,明天会不会肿啊?

    连允迷迷糊糊的想着,然后又被掰过脑袋按着舌头亲。

    舌头进的很深,拉着她纠缠,连允能尝到男人嘴里的烟草味,带着浓烈的辛辣,刺激的她下意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然后又被威胁了咬了一下。

    不痛,但穴里一下顶的重,她便乖巧的张嘴,任由大舌模拟身下的动作,一进一退到咽喉里,肆意搅动。

    性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连允早就泄了好几次,穴肉绞紧着肉根,水噗呲噗呲的流。

    她的大腿不受控制的痉挛,只能无力的搭在男人腰侧,一会儿盘上腰一会儿又松开。

    盛景明见她没力气,便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使劲捣弄着,避着连允额头的伤,他勾住少女的腿弯,像抱着幼儿那样上下摆动。

    这姿势进的特别深,小姑娘平坦的小腹上都被肏出了痕迹。凸出来一块,隔着薄薄的肚皮,好像真的要把她捅破一般,她吓的“哥哥”“老公”乱叫,眼泪大颗大颗落着。

    男人见她真的害怕,只是安抚性的舔走她脸上咸涩的泪珠,然后装作缓和的样子,慢慢抽出一点,在人平复好微微急促的呼吸后,又猛的挺腰,将自己全部塞入。

    呼吸都滞了一瞬,饱胀感撑得她想吐,连允想抬手打人,但手腕还被栓在床头上动弹不得,只能红着眼被喂下一口甜腻发腥的液体。

    是……牛奶?

    “宝宝喜欢喝牛奶,那今天让你喝个够好不好?”

    盛景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搞出了一杯牛奶,样子简直和她早上喝的那杯一模一样。他找来的时候连允就在喝这个,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坏的没边了。

    连允张嘴想咬他,但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被按着舌吞下一口又一口牛奶,男人好像鼓足了气,就是要她把一整杯都喝下。

    咽不下的就顺着下巴流,流到胸口、小腹……然后又被大舌卷走再渡给她。

    荒糜、无度。

    到最后,她也分不清身上胃里是牛奶还是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意识早就被揪到混乱的海洋里浮沉了。

    第二天醒来时,连允只觉得浑身真的像被大卡车碾过一下酸痛。特别是小腹酸涨的厉害。

    也是真体验了小说男主吃醋时折腾女主一夜的感觉。

    她吐槽一下,扶着腰晃悠悠起来,额头上的伤处理过了没什么异样。但身上的被子随着动作滑落,露出满是啃咬吻痕的肌肤。

    她本来就生的白,痕迹经过一晚上的沉淀,甚至有些隐隐透着青。

    ……这个疯子。

    回忆起昨天的淫乱,连允面色一阵羞红,她磨蹭着身体想要下床,但“哐啷”一声,左脚踝处又被拉回。

    连允目移,却在看清后目光一凝。

    白皙小巧的脚裸上,亦然覆盖了一个脚拷。

    脚拷只锁住了她的左脚,与她脚裸的尺寸差不多,甚至内里有层柔软的加绒布,贴合舒适的她刚才根本没发现。

    纯黑粗壮的设计靠她的力气不可能扯断。而且看着链子的长度,最多只够她到卫生间,连出卧室的房门都不够。看来这么做的人是铁了心的要关着她。

    盛景明这是要和她玩囚禁play?

    连允不禁为他的手段咂舌,心想这是没注意把人逼急了。

    她又抬脚晃了晃,确定是纯铁的,重的不行,抬起一会儿就发酸。

    得了,这下真的能过理想中躺平摆烂什么都不管的生活了,只不过是以自由为代价。

    嗯,等价交换,挺值得。

    连允心中毫无被囚禁的不安恐慌,即便到了这种程度,她也觉得盛景明其实也不能拿她怎样。

    如果他还想自己爱他,就不会对她的身边人出手,父母朋友的安全有保证,自己的话,说难听就是变成了禁脔,彻底成了鸟笼里的金丝雀吧。

    也没什么关系。

    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出门的人,平常休息也只会待在床上刷手机,现在被关在屋子里,彻底不用和别人继续维持虚假的往来,对她来说其实也是种解脱。

    只是盛景明要是不给她手机,她真的就要闹了。